“喬墨兒,如今是你自己上了我的牀,明日一早你給我早早服了避子藥。”
“墨兒謹記,謹記雲熙的話。”
一夜纏綿,韓雲熙是徹底把她折騰的夠嗆,次日一早,喬涵兒和莊園裏的小姐們找上了門。
“姐姐,你怎麼這麼飢不可耐,雖然你不願意嫁給世子表哥,但你也不需要這般羞辱世子表哥吧!”
“喬涵兒,喬大小姐身份我可以不要,耿逸懷我也可不嫁,但你何必要逼我到這份上?”喬墨兒哭哭啼啼的。
“你有什麼好哭的?你爬上我雲熙哥哥的牀,你這個賤人,我要把罰你浸豬籠。”胡蝶兒也是依舊喜歡韓雲熙,得知喬墨兒和他心愛之人睡了,她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。
“我沒有,我沒有。”
一羣人嘰嘰喳喳的說喬墨兒不對,放蕩,言語刻薄。
都市驚奇日記 。
“血……”喬墨兒捂住手上的臉,血卻不停的在往下流。
韓雲熙整理好儀容,走出房門拿出手帕給她止住血,“你連這點事都解決不了?”
喬墨兒哽咽。
韓雲熙牽起喬墨兒的手對大家說,“如此對待未來的莊主夫人,怕是沒了規矩吧!”
“莊主,她不過一介舞姬。怎麼能配上您的身份地位?”
“她縱然是一名舞姬,也是我心儀的對象,既然我和她已經歡好,你們見她就如同見我一般,尊重她不可傷害她。”
喬涵兒不甘心,但她也拿韓雲熙沒辦法,只能憤憤不平的走了,胡蝶兒不願接受這樣的事實暈倒了。
當大家離開之後,韓雲熙鬆開喬墨兒,“以後,人前你可以不受欺負,人後你也不需要出現在我面前。”
“記得去看郎中,也別忘了服用避子藥。”
喬墨兒順間心寒,原來他根本沒有想過和她長久在一起,原來他是沒有心的,耿逸懷不愛她,他能理解,他不愛她,那她就逃離這個地方,遠離韓雲熙,重新選個地方生活吧。
今世。
“墨兒,醒醒。”
韓雲熙趁他們離開之後,慢慢挪到了喬墨兒身邊。
知道會有合歡香,韓雲熙定住喬墨兒的嗅覺穴道,“雖然我知道別人想陷害你,但我不能再犯以前的錯誤了。”
韓雲熙也點住自己的秉住呼吸,等外面的人走遠了打開窗戶通風,將合歡香的氣味給抒發了出去,只是他做完這一切他的腿好像疼的更厲害了。
韓雲熙忍着疼痛給自己上了藥,一夜守護在喬墨兒牀邊,累了乏了竟也睡在了喬墨兒身邊。
喬墨兒醒來發現自己睡在韓雲熙身邊,先是一驚但看看自己身穿衣服,韓雲熙也衣冠整潔的睡在她身邊,她這才安下心來,伸手摸着他的輪廓,用指尖遊走在他的眉梢之間。
“夫人若是再多看下去,怕是會引火上身啊。”
韓雲熙閉着眼睛嘴角壞壞的上揚,言語中帶着曖昧的警告。
喬墨兒收回手,卻被他抓住繼續放在臉上,“夫人若是喜歡,也是可以多看一會兒,爲夫不是小氣的人。”
“韓雲熙,我發現你現在同閆旭一般,不太正緊。”
“那也是因爲太喜歡你了。”
“可我怎麼感覺你認識我比我認識你的時間要久……。”
韓雲熙睜開眼睛襲上喬墨兒的嘴巴,只想用行動告訴他,他愛她惜她。
“咚咚咚。”
美好時光總是會被敲門聲打擾道。
無拴不知道喬墨兒在裏面,按照莊主習性外人不得擅入;所以他攔住門外的人,不讓人進來。
“雲熙哥哥,蝶兒收到消息,雲墨姑娘做了些出閣的事情。”
隨着蝶兒的吆喝,院子裏聚集了很多路過的人,那些人曾經都不敢隨意靠近莊主的院子,如今蝶兒花錢請了他們來湊個熱鬧,他們也就打發點時間熱鬧熱鬧。
喬墨兒聽見一大清早被人污衊的感覺可真不好,但她確確實實做了出閣的事情,睡在了韓雲熙的房間。
韓雲熙拍拍她的手,“有我在,別怕。”
“有你在,我不怕。”
喬墨兒此刻就像是綻放的白蘭花,笑意寫在她的臉上,讓人不由自主的更加憐惜。 “蝶兒姑娘休得放肆!”
無拴站在門外阻止蝶兒侵擾了莊主的休息。
八十年代的麻辣軍嫂[重生] 無拴,你不就是個看門的嗎?蝶兒姑娘的身份貴重,你和她說話之前最好掂量掂量你有幾分重量。”
程珊珊來湊熱鬧,正好也爲蝶兒增添幾分氣勢。
“蝶兒姑娘雖身份珍貴,但莊主纔是祕境山莊的一把手,我只聽莊主的,也只爲莊主的利益而考慮。其他人,我無拴一概不認,一概不聽。”
無拴義憤填膺的告訴胡蝶兒,若是再造次,會將她趕出莊主偏殿。
“雲墨姑娘做了什麼事情,值得胡家千金在此造次?”
幾個丫頭在一旁碎碎念。
“上一次污衊雲墨姑娘偷鹿先生的東西,莊主都既往不咎,如今不知有準備了什麼污水,想往雲墨姑娘身上潑。”
“可不是嘛,胡蝶兒喜歡莊主,雲墨姑娘一來就搶走了她的青梅竹馬,換我,我也整她。”
“得虧你不是千金小姐,要是你是千金小姐,我看你爹爹有你這樣的女兒,也是恥辱。”
央兒看衆人圍在莊主偏殿,湊近前去聽見了幾個丫頭的閒言碎語。
“你們幾個沒有別的事情去做嗎?祕境山莊養你們這羣人是在這裏看莊主笑話的嗎?”
“央兒姑姑教訓的是,我們這就回去幹活。”
程珊珊見人都散了,也趁着人羣溜去,央兒伸手阻攔,“藝居閣的人善來不輕易到莊院來,你若是再隨意進入,我這就命人將你趕出祕境山莊。”
“央兒姑娘說的是,珊兒這就離開。”
程珊珊表面笑逐顏開,其實心底再說,‘等你嫁給徐巖,我看你還威風到哪去。徐巖那個登徒浪子,配你真的是綽綽有餘。’
“雲熙哥哥……”
胡蝶兒纔不會被央兒給嚇到,雖然她僱的人都散了,但她仍賊心不死的喚着韓雲熙,生怕韓雲熙起晚了,就錯過了耿逸懷和雲墨的醜事。
“誒呀,這天氣可真是不錯啊。”
喬墨兒推開房門,伸了個懶腰,假裝不知道外面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“你怎麼會?”
胡蝶兒看見喬墨兒從韓雲熙的房裏出來,不禁往後顛了兩步,最後還是因爲重心不穩,跪坐在了地上。
“蝶兒妹妹早啊。” 秦先生,別來無恙 ,遞了隻手給她,但喬墨兒纔沒有那麼好心扶她,她只是給她一個警告,不要再打她主意。
胡蝶兒準備搭住喬墨兒的手起來,卻被喬墨兒突然抽回去的手而再次重心不穩的摔在了地上。“蝶兒妹妹,怎麼這麼不小心,接二連三的摔跟頭啊。”
“雲墨……你。”
“無拴趕緊幫我和雲熙準備洗漱用品,央兒早膳也麻煩你多準備些,昨晚勞其筋骨,真的是比尋常時候餓的多。”
喬墨兒故意說的自己好像是昨晚賣力討好韓雲熙很累,今天要多吃一點才能恢復好。
“不害臊,雲熙哥哥怎麼會和你再一起,你究竟使了什麼狐媚妖術,要與我搶雲熙哥哥。”
胡蝶兒撲向喬墨兒,甚至還想用手上的銀飾刮花她的臉。
可喬墨兒怎麼會不知她的下三濫手段,微微轉身避開胡蝶兒,直接讓她撞上了房門,自己手上的銀飾卻刮花了自己的臉。
“血……”
胡蝶兒自食惡果,“雲墨,我要殺了你!”
“蝶兒妹妹若不是想傷害我,怎麼會偷雞不成蝕把米?如今自食惡果,還要對我懷恨在心,真的是太傷墨兒的心了。”
喬墨兒假裝很是傷心,可在胡蝶兒眼裏,這分明就是暗嘲譏諷,於是她想都沒想再次向她撲過去。
這一次,胡蝶兒撞向的可不是喬墨兒,是韓雲熙。
“雲熙哥哥。”
蝶兒看見是韓雲熙,嚇的連忙收回自己的手。
“胡蝶兒,你三番五次的不尊重我的夫人,是沒有把本座放在心上嗎?”
“雲熙哥哥,蝶兒自小就把你放在心尖兒上,我沒有不尊重任何人。”
“墨兒是我即將大婚的妻子,你若尊重我,怎麼會設計於她?”喬墨兒走到韓雲熙身邊,和他十指環扣;“如今我說的話是不是沒有威力了?”
“莊主說的,我們都會聽從,莊主的話,有絕對的威懾力。”
央兒和無拴雙手作揖跪在地上,回答着韓雲熙的話。
胡蝶兒失魂落魄的轉過身去,“雲熙哥哥說的話都是對的,是蝶兒錯了……”
胡蝶兒一步一步有氣無力的走下臺階去。
“蝶兒錯了……”
喬涵兒在不遠處帶着面紗將整個過程看的一清二楚,她算是明白了這個韓雲熙一心只有雲墨。
不過這樣也好,耿逸懷仍然是她的唯一,就算是雲墨,都不會對她造成威脅。
不知是喬墨兒眼神好,還是喬涵兒僞裝的太差,喬墨兒一眼就看見了不遠處的喬涵兒,自知她睡進韓雲熙房間,她肯定也沒少出力氣。
喬墨兒邪魅的一笑,心裏已經做好了怎麼還擊這羣要謀害她的刁民。
“雲熙,我扶你先去洗漱,再一同去用早膳吧。”
“好。”
無拴和央兒看見喬墨兒和韓雲熙恩愛如初,趕忙準備自己份內的事情。
“剛剛嚇到了嗎?”
喬墨兒吃着油條,芝麻都沾到嘴上了,韓雲熙拿起手帕輕輕的幫她拭去嘴上的芝麻。
“沒有,倒是你先前受了腳傷,剛纔差點又被人劃了臉。”
“墨兒不必擔心,即使是一隻腿行動不便,也不妨礙我保護你。”
“她傷不了我。”喬墨兒笑着說;“我也自知她傷不了你,也不會傷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