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搬出爹地的名號,沒有哪個男人不認識的。
只不過,她還沒來得及高興,墨錦城又開口了:
「所以,你叫顧兮兮?」
端著優雅高貴的笑容,一下子僵在了臉上,顧心妍表情徹底崩了。
名分這個東西,一直就是她跟陸曼妮心中的痛。
在名門望族裡面,對原配的身份都是非常重視的。
不管是離婚了,還是過世了,原配在旁人心中的位置都是無法動搖的。
這些年來,陸曼妮跟顧心妍雖然站著位置。
可在他們那些個權貴圈子裡面,陸曼妮就是個三位的小三,顧心妍就是個拖油瓶。
他們真正認可的,從頭到尾也只有一個顧兮兮而已。
。 到了醫院,專家進行會診,李安安昏迷了一個晚上才醒來。
醫生嚴厲警告,以後不能做這麼危險的事情,並說會有後遺症。
李安安睜開眼就看到褚逸辰冷著臉站在床邊,發現亂了,臉色陰鷙,帥氣又駭人!
「我錯了」
李安安急忙先道歉,因為這事,她做得真的有點蠢!
褚逸辰臉色轉為柔和「還疼嗎?」
「不疼。」
「孩子我接回別墅了,兩隻寵物也接過去了,等你好了再送回你家裡。」
李安安不解「什麼孩子,什麼寵物。」她驚心,難道褚逸辰已經發現孩子的事了。
褚逸辰眸光一凝,沉默看她幾秒「還記不記得昨天你做了什麼?」
「當然,我參加了活動,然後給你做飯,之後……」
之後她想不起來了!
這時候傅藝橫推門進來,他聽到她又住院了急忙趕過來。
結果聽到她和褚逸辰這段對話。
安安,那麼昨天我和你說的話,都忘了?
傅藝橫呼吸急促,好像老天對他也沒比褚逸辰好多少!
「你說什麼?抱歉,我有點想不起了?」
李安安從傅藝橫的反應中猜,一定是很重要的話,但她忘了。
褚逸辰把傅藝橫的反應看在眼裡,眸光發冷。
「出來!我們談談!」
辦公室,傅藝橫剛進去,褚逸辰就動手,兩人在辦公室互不相讓,踢翻了不少東西,傅藝橫格鬥明顯不如褚逸辰好,脖子被抵在門上,但他神色沒有一絲害怕。
他可是從小混著長大的,從來不是好角色,可能這輩子最大的溫柔善良只給了李安安,所以這些不算什麼!
他忍著疼。
「褚總,這麼暴怒做什麼?我說了安安不是你的?雖然你們有三個孩子。」
他冷笑。
褚逸辰不驚訝他知道孩子是自己的,因為君君和俊俊和他很像!
只是驚訝於,他不動聲色在安安身邊五年。
傅藝橫明白他的想法「別會錯意,我之前並不知道孩子是你的!也怪我,只是忙於爭東西,忘了交際,是我的錯,但五年了,我真心喜歡上了三個孩子,而孩子也喜歡我!所以褚總你覺得你能對我做什麼?」
褚逸辰的手青筋凸起,緊了又松,鬆了又緊,最後放開。
傅藝橫整理衣領。
「放心,這段時間我不會再做什麼的!」
雖然很不甘心,但不得不推遲,他可不想得到了安安的心,轉眼她什麼又都忘了,那對他來說無異於是凌遲。
褚逸辰先一步離開房間。
:「記住你的話!」
他的聲音平和,彷彿剛才被激怒的人根本不是他。
傅藝橫看得他心思如此深沉,眸光冷了冷。
「我對付你,根本不用打你,例如你的公司,或者傅家都可以!」
傅藝橫只是毫不在意地笑!
辦公室外。
李程站著,好擔心裏面血流成河啊,李安安真是個紅顏禍水。
好在讓他擔心的事並沒有發生,門打開總裁嚴謹地出現在他面前,髮型都沒怎麼亂。
褚逸辰往李安安的病房走去,李程急忙跟上。
「查清楚了,那個男人並沒有行醫資格,而且他的背後是季家,韓老不肯收季家的厚禮,季家擔心韓老當這次比賽的評委,於是想比賽那天暗中搞鬼讓韓老身體不舒服去不了!沒想到會讓李安安受罪。」
「總裁,要不要把那個男人抓過來!」
褚逸辰並不想放過那個男人,還有季家人,但這時候病房門被推開,李安安虛弱的站在門內。
「我要和季茵比賽,這件事你不要管!」
原來季家這麼可惡,她不會退縮!
褚逸辰見她堅持,點頭,走過去把她半摟在懷裡「好,只要你喜歡就放手去做!不管發生任何事,都有我在身後!」
。零點中文網] 楊千喜趕到衙門的時候,縣令正在屋裏跟自己的小妾翻雲覆雨。
等了許久,縣令兩眼渙散,一臉不滿的出來了。
楊千喜對着縣令斂祍一禮道:「大人為何要抓陳名。」
縣令被這楊千喜掃了雅興,此時正在氣頭上。
不怒自威道:「誰告訴你我抓了陳名?」
這時門外有聲音傳來。
兩人幾乎異口同聲。
楊老丈喊道:「陳名在哪?」
徐傲然喊道:「楊千喜在哪?」
楊千喜略微有些尷尬,不敢直視先生的眼睛。
徐傲然看着這丫頭,心裏的石頭總算是落下了,也明了了這丫頭的心思。
縣令一臉懵比的看着兩人。
是什麼風,把這兩個老傢伙吹到我縣衙里來了。
這時縣令叫來門外的侍衛問道:「李捕頭人呢?」
這侍衛道:「李捕頭正在審問今天抓來的犯人。」
縣令怒斥道:「大膽,不經我允許隨意抓人。」
幾人形色匆匆的向大牢奔去。
楊千喜則跑在了眾人前面,小岩緊隨其後。
眼看着捕快拿在手中發着金光的鈎子就要燙到陳名的臉上,小岩一個箭步衝上去,一腳踹出,李捕快一個趔趄手中的金鈎一抖燙到了高尚的屁股上。
茲啦一聲,燒焦的衣服伴隨着烤肉的味道傳出,沒有烤肉的香氣,只讓人覺得頭皮發麻。
陳名下意識的動了動手,卻忘了手早已被綁住了。
睜開眼在看的時候就是高尚蜷縮在地上發出痛苦的哀嚎。
捕快怒罵道:「狗娘養的東西不長眼啊!」
說話間已經將腰間的刀子拔了出來。
回頭見到縣令站在身後不遠處。
哐當一聲,刀子隨之掉落在地上,這捕快連忙跪倒在地。
縣令怒目圓睜呵斥道:「你好大的膽子,盡敢行僭越之事。」
在古代僭越之罪可是大罪,稍有不慎就會招來殺生之禍。
李捕快跪地俯首道:「大人,此人打傷了我表弟,人證物證皆在!」
縣領彎下腰,抬起捕快的下巴。
啪!….
臉上圓滾滾的五根指頭印。
「我問你的是什麼?」
李捕頭顫顫巍巍道:「好大的膽子?」
啪!……
又是一耳光。
李捕頭欲哭無淚道:「僭越之事。」
「對了。」
縣令直起腰板道:「來人啊,把這李捕頭給我關進大牢。」
縣令笑眯眯的對着捂著屁股的高尚道:「你有什麼冤情與本官說來。」
高尚瑟瑟發抖,自己的表哥就這樣無了。
深吸了幾口氣道:「小人被這陳名打斷了雙手。」說着晃了晃他兩隻包的跟粽子似的胳膊,轉而眼睛盯着自己的褲襠道:「還有我這下身的寶貝,我高家後繼無人啊。」說完竟然像婦人一樣掩面痛哭起來,傷心欲絕。
縣令聽到寶貝二字的時候也是心頭一驚,渾身發麻。
縣令又看向陳名道:「他所說的可屬實。」
陳名淡然道:「屬實。」
高尚喜極而泣道:「大人你看他都招了。」
縣令眉頭緊皺這書生怎麼這麼不明事理,這讓我怎麼救你,自己可是收了楊老丈人的錢的。
這時陳名道:「他侮辱我娘在先,此為不孝!」
「打我姐姐在後此為不忠!」
「此人心狠歹毒是為不仁!」
「棄朋友於不顧是為不義!」
陳名語氣堅定,眼神凜冽,聲音陡然大增道:「如此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人該不該打!」
「該打!」縣令脫口而出。
氣氛略微有一絲尷尬。
縣令不再給高尚說話的機會宣佈道:「如此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之人我永寧城留不得,拖下去打入死牢。」
高尚痛苦鼻涕道:「大人,大人我是受害者啊。」
「大人…冤枉啊。」
一路哀嚎聲傳遍整個大牢,無比凄慘讓人聽了無不動容,若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自然是哭不出這種撕心裂肺的感覺。
剛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的陳名,此刻內心百感交集,他知道光是他這幾句話不足以動容縣令。
縣令如此幫他楊老丈人自是沒少花銀子。
陳名向幾人深深的鞠了一躬,忙去找他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