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的話,以夜星魂的實力,要是對方要出手,就算是十個楊九天,恐怕也都早已命喪黃泉。
心裏一陣混亂,這時候,金牛頭外傳來一陣激烈的爭吵聲….
在裏面聽得不太清楚,但從那人蒼勁的聲音中,楊九天可以清晰辨認出,那人就是夜星魂本尊。
於是,迫切地跳起來,趕到門口,給門口的金人守衛再給了一萬金,這才讓夜星魂進入了金牛頭。
此舉,卻是引得無情的不滿,一臉冰冷地看着夜星魂,道:“跳樑小醜,也敢進入金牛頭?你還真是看得起你自己。”
夜星魂看到無情的時候,也是臉色大變,“你,你怎麼會在這裏,你不是應該在萬界神堂麼!”
看二人的表情就知道,他們不僅認識,而且其中一定還有更深的文章。 果然,正當楊九天如此設想,無情突然身形一閃。
“咻!”
只聞一陣風聲從耳際倏然劃過。
以楊九天的眼力都無法看清無情是如何動身的。
但在不遠處的前方,無情留下一道金雞獨立的剪影,單手橫於胸前,作勢要向夜星魂出手。
夜星魂的反應速度也不慢,就在無情的身影閃現那一刻,夜星魂的身體化作一抹輕煙。
“嘭!”
驚悚地一聲響起,身體便煙消雲散,消失在了衆人眼前。
楊九天被迫開啓通天法眼,仍然無法看到此二人的存在。
他們,就好像在某一個短暫的瞬間,早已消失在了金牛頭之外。
然而從始至終,金牛頭內其實都寂靜無聲,甚至大部分人根本不知道這裏突然就少了兩個人。
這時候,酒吧裏的吧員剛好端來了三個高腳杯,杯中裝着五顏六色的雞尾酒。
吧員一出來就問:“咦,剛纔那位客人呢,他怎麼錢都不付就走了。”
遂即,將目光聚焦在楊九天的臉上,那意圖也是很明顯的。
“額…多少錢?”楊九天還沒喝酒,便已開口問道。
吧員想了想,一雙閃亮的黑色大眼睛滴溜溜直轉,好一會兒才一臉尷尬地說:“其實不是這個意思,我只是想問,你們還要喝多少。”
“額?”
楊九天搞得一臉吃驚,這都是什麼邏輯,看對方的樣子分明是…咳咳,不想了,反正是會錯了意思。
仔細一看,才發現這個吧員只是太害羞。
事實上,她穿的那麼少,害羞一點也是正常的。
楊九天伸出五根手指,“再來五杯。”
說着,拿起一杯雞尾酒,便是仰首飲下。
“咕!”
好一杯美味的雞尾酒下肚,那感覺真是有種前所未有的爽感上了頭。
他一時興起,就先後要了五十杯。
一旁的無憂妙玉也是一臉震撼,豎起大拇指說:“我的天吶,沒想到你這麼能喝啊!”
楊九天毫無醉意,起身喊道:“結賬!”話音未落,又是隨手給了一萬金。
誰讓他煉化了金修羅呢,現在他本身就是一個大財主。
想起楊家鎮之前要立什麼財神像,其實楊九天才是最合適的不是?
喝完了酒,他也沒忘了正事兒。
坐在吧檯旁邊問:“妙玉,現在怎麼辦,是去找夜星魂?”
“你有信心找得到他?”
無憂妙玉真是一語中的,楊九天連看都看不到他的存在,要找到他想來也不容易。於是,閉口不語。
無憂妙玉突然擡頭,看着金牛頭的第二層樓,問:“你知道怎麼上第二層樓嗎?”
“怎麼上?”
這句話向一個武尊提出,未免有些可笑。
難不成一個堂堂的武尊,連爬樓都不會?
楊九天正準備漠視不理,卻突然發現金牛頭的第二層樓根本沒有入口。
四面都是純金的牆壁,第二層樓,除了用橫樑表現出那是第二層樓外,連個窗戶都沒有,立時間有些震驚,“那裏面空氣不流通,難道在裏面呆的久了不會死?”
無憂妙玉呵呵一笑,“你這想法未免杞人憂天,任任何一種建築,只要他是一座建築,只要有人能夠進去,就能有辦法透氣,不是麼?”
“好吧。”
楊九天還能說什麼呢。
如果不對這裏的牆壁造成破壞,他還真的沒看出來,應該如何進入第二層樓。
一陣思忖,暗想這裏一定有什麼機關密道。
便是四下找尋。
關閉了通天法眼,他可沒有那麼快能夠找到什麼機關密道。
無憂妙玉似乎也發現了他的目的,便是走到他的身邊說:“別找了,其實謎底就在剛纔那個吧員的身上。”
“噢?”
楊九天心繫暗夜之光,對這個本來沒什麼興趣。
豪門交易:老婆,借你&生&個孩子 ,說:“只要你能順利走上金牛頭頂層,你就一定可以再次看到夜星魂。”
楊九天一陣遲疑,“這麼說,這一切都是你們設計好的?”
無憂妙玉不語,只是將目光移向酒吧裏那個衣着暴露的吧員。
楊九天看向吧員,此刻,她已經換了一套衣服。
藍色綢緞,緊緊貼在白皙的肌膚上,頭上戴着兩朵大白花,看起來楚楚動人,在整個金牛頭一層廣場上,看起來格外引人眼球。
卻不知道,她爲什麼突然就換了一套打扮。
更爲奇怪的是,她迎面走了過來。
站定在楊九天的跟前,說:“帥哥,你是來找人的嗎?”
沒想到,她連這事兒都知道。
“是,你可千萬別告訴我,你知道我要找誰。”楊九天見到美女,自然也是多了幾分平和姿態,秀氣的臉上,始終帶着最溫柔的笑意。
無疑,楊九天笑起來的樣子最迷人,因爲有孩童的天真無邪,那雙無邪的眸子,也是最能打動女人心的。
尤其,是那種看起來同樣純潔無暇的人。
面前這個吧員正是如此的。
吧員一臉歡愉地說:“很榮幸,我剛纔聽到了你們的談話,你們是來找夜星魂的,其實,他也並不是那麼難找,只要你們跟我走,很快就能到頂層了。”
“真的?”楊九天看向一旁的無憂妙玉。
無憂妙玉點頭稱是,“整個金牛頭,除了我和無情,就只有她瞭解的最多。”
“那你爲什麼不帶我去。”楊九天不解地看着無憂妙玉。
無憂妙玉說:“難道你看不出來麼,我現在是一個沒臉的人,這時候就算去了頂樓,也未必有人會認識我。”
“那麼…”楊九天心想,或許底層的人對無憂妙玉比較熟悉吧,也沒多問,只問道:“那麼,這位姑娘又是什麼身份。”
無憂妙玉說:“你可以不用管她是什麼身份,你只要知道,她將是你在這裏的女傭,你可以差遣她爲你做任何事。”
“任何事?”
女總裁的神秘保鏢 ,也是這樣跟自己說的。
“咳咳。”腦海裏冒出一些不堪的畫面,自覺有些不好意思,衝着那位吧員尷尬一笑,問:“那我該怎麼稱呼你??”
吧員說:“來到這裏的人都是已經死過的人,所以,我們沒有名字,一旦有主人願意認領,就會讓主人給我們一個新的名字。”
“原來如此麼。”
楊九天深意地看了一眼無憂妙玉,難怪她會要自己爲她起一個新的名字。
心中一陣彷徨,甚至懷疑,眼前的無憂妙玉,其實就是原本在天羅大陸死去的妙玉。
只是,她可能忘記了過往的曾經。
“唉!”
想得越多,心裏就越發覺得沉重。
而那位吧員卻是眼巴巴看着他,追問道:“主人,起名字真的那麼困難麼?”
“倒不是。”楊九天勉力一笑,看着對方的裝束很特別,便是取笑說:“如果我叫你藍衣,你會不會生氣?”
“藍衣?”吧員一臉吃驚,“你怎麼會知道我前世的名字?”
“啊?”楊九天也是醉了,“這怎麼就成了你前世的名字了。如果你不喜歡,我可以給你換一個。”
吧員急切地點頭,“好啊好啊,請主人給我一個新的名字吧,我也想改頭換面,迎接一個新的未來。”
楊九天想了想,突然覺得腦子不太靈光,貌似嚴謹慎重,卻還是顯得極爲隨意地說:“那這樣,你頭戴白花,就叫你小花花吧。”
“啊?”吧員這下好像生氣了,“不行,這也是我前世的名字,而且還是那些討厭的人給我起的名字。算了,主人,我還是繼續叫藍衣吧。” 楊九天給她起名叫藍衣,以爲是一個特別的名字,誰曾想,那竟是她前世的名字。這讓他又多了很多匪夷所思的想法。
跟無憂妙玉隨便說了幾句,便開始詢問藍衣,如何才能走上金牛頭的頂峯。
藍衣給他的答案也跟他原本想的一樣,果然是有暗道的。
暗道就在酒吧的下層。
走入酒吧下層,可以看到一個幽暗的密道。
密道里是金碧輝煌的階梯,道路不寬,只能供一個人側身行走。
藍衣走在前,楊九天在後。
無憂妙玉看着他們進入密道以後,也悄悄離開了金牛頭。